了起来。 虽然没跪多久,但起身时还是双膝一软,好在她及时跨/坐在了陆远的腿上,这才没有磕回地上。 “……喃喃知道错了,日后再也不敢跟您开这种玩笑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这次吧,”简轻语乖顺地讨好,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他的鼻尖,末了小声说一句,“大人是喃喃心里,最厉害的男人。” 虽然陆远在床上独断专行不温柔,但鉴于她长这么大就跟过这么一个男人,所以她这句倒也不算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