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叫走了。 “你昨日那位恩客喝多了走错了路,宿在了别人屋里,你倒好,也不同我说一声,直接换了个人,”老鸨横她一眼,“好在后来那位也算大方,赏了不少银子,否则你少不了一顿板子。” 简轻语垂着眼眸没有说话。 老鸨又训了几句,觉得差不多了才停下:“行了,你且回去歇息吧,今晚就不必接客了,明日晚上再继续。” 简轻语看她一眼,转身便离开了,老鸨觉得她的眼神不对,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