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意深重地问:“哪儿痒?我给挠挠。” 林疏月势均力敌,勾着他的后颈往下压,“嘴。” 夜静本如一面夕阳下的湖,两人心领神会后,如同朝湖心投掷了一枚石子。涟漪如花开,漾醒了两岸春色。在欢爱这件事上,林疏月其实并不扭捏羞怯。很多时候,她还热衷主动,魏驭城便是唯一吃红利的人。 枕席之间,他的待遇实在优渥。 后半夜,他嘶的一声痛呼,不满地捏了捏林疏月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