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绕在她周身那侵略危险的气息瞬间消失,低沉的呼吸突然间像是被攥住没了声响,好半天他都没说话。 温荔面如滴血,伸手挡住眼,磕磕绊绊地说:“那什么,你……先起来。” 宋砚用胳膊抵着床,缓缓坐起来,仰头看了眼天花板墙角的摄像头。 那显示正录制中的小灯像是接收到感应,倏地一声熄灭了。 大脑空白了好几秒,他终于信了温荔的话。 宋砚闭眼,低啧了声,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