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沫漓虽然这么问,可是,也觉得不可能。毕竟,谁能憋气那么久? 而且,他先前是就那么沉下去了,而她是想扎入水里都折腾了半天。 所以,问这么个问题,不过只是走过场罢了。 “装的?”俞天熠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愣了几秒,随即拨开顾沫漓脸上的碎发:“我怎么可能舍得你难过?你看你,眼睛都哭肿了。” 说着,他温柔地吻她,从眼睛开始,一点点吻到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