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恨自已去迟了,如果早点去,她就不用那么害怕了,想到她被关在那里的恐惧,想到她绝望无措的拍打着门,却没有人出现的心焦绝望,冷擎澈的心就被揪住了。 时光流转,悄然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少个小时,床前的男人盯着床上那个沉睡的人儿,睁着眼,却是没有丝毫的懈怠和倦意,腥红的眼眶,使得他的眼神明明已疲倦,却眨也不眨,瞠大着。 仿佛一眨眼床上的女孩就会消失了一般。 “沙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