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知不知道，以前那个家教打他，只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许月晴觉得这父子俩之间的问题远远要超过她的想象，有些事情，一定要让卓翔宇知道才行。

卓翔宇一怔，马上想起来许月晴说的人是谁。

“你说的是真的？”卓翔宇有些不太相信，“那个老师最后是因为念戚烧了她带来的所有衣服，忍无可忍才离开的。你确定念戚说的是真话吗？”

许月晴挨了卓念戚那一下，顶多觉得这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