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昏迷了,那个男人说他媳妇儿生了病,结果他走了几个医院都没能治好他媳妇儿,所以想去A市那边边打工边为媳妇治病,咱心太软,我看他确实可怜就准他上了船,决定稍他一路,可是我真不知道他是在逃犯哇。” 负责人的脸上满是懊悔的表情,刘恩正看着他心里冷笑不已,对于他的话也只是听一半。 “那他人现在在哪,能跟我说说么?” 负责人脸上有了迟疑的表情,不消他解释,刘恩正心里有已经有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