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僵硬的，我当时就吃惊了。我的天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差的……平模，就算是第一次也不用跟个木头一样吧。当时就在想路锦波你真是好样的，为兄弟我挖了一个好坑，给我弄了一个这么没有天份的花瓶。”

说罢，他一手揽过路锦波的肩膀，好兄弟似的道：“差点就被坑了啊，兄弟。”

路锦波哈哈笑了笑：“现在才知道兄弟我对你多么义气了吧！”

汤米点头，接着还没有说完的话茬接着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