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指挥棒,习以为常的勾了勾嘴角,心想:好了,大音乐家要开始挑刺了。 “Cello”他抬起右手,骨节分明的食指指向第二排的大提琴手,“What’swrongwithyourear?Didyoutonationrhtothoandsilesaway(你的耳朵不好使了?你的音准跑到几千英里之外了)” 话一出,底下传来低低的笑声。那位被说耳朵不好使的大提琴手是位腼腆的德国女孩,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