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的声音很大,嗡嗡嗡一直在响,两人没有说话,反而显得有些尴尬。 头发吹干了,流凡又拿来药箱准备给她擦药,“我自己来吧!” “还是我来吧,你自己哪里看得到伤口在哪里?”流凡一边擦药,一边给她说教,“你啊,哪里有个女孩的样子?还不如以前光头的时候安静呢,以前你弹古琴不知道有多讨人喜,现在头发长长了,人却变得粗鲁了。” “流凡哥,以后再也不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