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天色已近苍茫。 耳际,似乎还隐约可闻风雨莎莎之音。雨点打在窗上,竟是万般迫切。 着装,起身,缓步来到窗前。推窗,毫无例外,见到了那如豆般的雨势。今夜,似乎连老天,都仿若要与她为敌呢。 雨水打在芭蕉之上,稀疏而动,摇曳轻盈。 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 还真是讽刺呢。手,不自觉地抚上左耳……原先的紫罗兰耳环,早已不见了踪影……那时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