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房内,柔和的灯光打在半空,晕荡出一抹舒心般的畅然。 “熏忆嫂嫂,魄哥哥对你真好,每天都这样衣不解带地陪着你,哪像那个该死的凌逸风每天都不见人影,一天到晚扎进温柔乡……”坐在床头,拽着一只香蕉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丁凌叶向着倚靠在床上的熏忆抱怨着,嘴角一扁,委屈至极。 自从上一次医院里闹了那一出乌龙之后,两人可谓是相逢恨晚,丁凌叶起先深感有愧便一直与熏忆走得比较近。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