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浑身上下给洗干净,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沾染上其他人的味道!”玄聿的手劲一点一点地放大,随着隐隐骨骼错裂的声音,丁飘零额上的汗不断地密集,竟似要将她生生扼杀。 被他这样扯着,只觉得疼痛得厉害,下颌处的肌肤逐渐发烫厉害,似乎就连那层皮,都被他不遗余力地撕扯下来。 眼泪在眼眶中不住打转,却倔强地没有流出来,沙哑着声音,她一字一句地道:“又、不、是、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