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如常人一般温暖异常,可是他的话,竟似冬日里的冰雹,毫无温度可言。先前对他的幻想,竟生生打破。 “嗯,想来也是。”鼻子似乎有些不通畅了,丁飘零淡淡地回应,她将自己的重心彻底地压在他的身上。 想必他是翻墙进来的吧?若不然,她那个所谓的爹爹肯定是笑着一张脸死也要作陪了。她可没忘记八岁那一年秋千旁的那使她提心吊胆的一幕。 “喂!丁飘零!醒醒!你给我醒来!”玄聿的声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