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不在了,她跟转了性似的,天天准时六点半起来晨练。 冬天的六点半,天光微微亮,冷风呼呼刮在她脸上,往远处看,都是一片白雾,道路两旁是一排排伫立的白杨树,挺拔而坚韧,雾气缭绕,苏盏沿着这条路跑了几圈,上楼的时候,碰上了前来找徐嘉衍的黄毛,手里拎着早饭。 两人都在等电梯。 过了一会儿,“喂——”黄毛喊她。 苏盏转过头看他。 黄毛笑着,不怎么怀好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