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再次关上,只剩下余长顺和维安在电梯里。 余长顺双手抱着器官储存盒,从一进入这栋医院大楼开始,他的脸色就始终没有恢复正常过。 在电梯上行后,这家伙忽然轻声开口,全身同时微微发抖,带着一股浓浓的内疚:“我有种感觉,这次我多半回不去了!对不起,维安!以前我经常针对你,其实就是因为你入职时把我亲戚给挤出去了,我不应该这样做,对不起!” 电梯停在了一楼,门打开。 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