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吕教习,院长大人把卷子拿走了,我该如何誊抄?” 柴天诺拉拉身旁吕泰的衣角,小意的问。 “为何要誊抄?” 吕泰满脸的疑问,柴天诺不好意思的说: “那张乃是草稿,字迹写的属实潦草,若不是院长大人拿走,我正要整理誊抄呐。” 吕泰脸颊抽动两下,扭头就走,话都不说一声,人比人气死人,字帖般的楷书还觉得潦草,这是何等的孤傲? 不能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