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尾。 唤了声:“幼幼。” 刚碰到那片肌肤,却被她重重推开。 见面前女人今天情绪格外反常,她平时即便是发脾气,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连身体都在抗拒他。 殷墨只好作罢,眉心隐忍般皱着。 沉吟半响,他揉了一下眉梢,主动退了一步: “幼幼,他们都不重要,如果你想知道我的行程,可以让温秘书每天发给你一份。” 果然不该对他有什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