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傅幼笙,你把婚姻当成什么?” “过家家吗。” 傅幼笙抿着唇,终于抬起长睫看他,眼神清冷冷的:“是你把我当成什么?” 忽然笑了一声,眸底是毫不掩饰的讽刺,“你把我当成一个宠物养,有空的时候回来逗逗我,没空的时候,根本记不得这栋别墅里还有一个人在等你。” “殷墨,你从没把我当成妻子过,还指望我怎么尊重我们的婚姻。” 傅幼笙细白的指尖勾着那枚钻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