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抿了两口水,林青鸦起眸问:“昆剧团那边,今天上午的戏目怎么样了?” “啊?您还记着这事儿呢,可您病成这样了,我哪有闲心问啊。” 林青鸦慢慢起身:“我洗漱换衣,你送我去剧团吧?” 白思思急忙拦:“别啊角儿,您现在这身子骨一吹就倒的,还去折腾什么?” “我哪有你说的荏弱?” “也差不多了,感冒发烧都跟离魂症似的,您睡觉时候好像一直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