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红雨压下心头一万句骂人的脏话,颤着音儿伏到男人耳边娇气地笑:“会痒嘛,你轻一点。” “好。” 那人答应得从善如流,手底下却一扣。 最后一点缝隙消失,她轻薄的腰腹直接压在他胸膛前,隔着被她作弄得凌乱的白衬衫,唐红雨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炙烫的温度。 唐红雨伏在他颈旁的呼吸窒住。 且不说被人时快时慢时紧时松地把着调情节奏的感觉对她来说要多危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