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一颗怎么就那么不听话,长歪了,剪了,再长出来还是歪的。” 女管家看了一眼含苞的花枝:“或许应该早点圈起来,挡着不让它往歪处长。” “这么说,是我拾掇得太晚了?”孟江遥笑眯眯地回头问。 女管家刚要应,恰巧对上老人那双眼,笑出来的褶子把老人显得格外慈祥,但那眼神却看得女管家心里一抖。 她低下头:“不怪您,是它自己长得歪。” “但我没监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