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多年以后,谈起这件事情,孙炮依然有些恼火,说秦安从小就是焉儿坏。 听到秦安的这个建议,孙炮有些犹豫。 “我的就全拔了,要不给你看看……上边长满毛,多丑?尿的时候还会沾上,上厕所时,你好意思拿出来尿?”秦安一脸鄙视,也没有真给孙炮看的意思,提了提裤子就走了,留下孙炮一个人在那里思量面子和痛苦之间的轻重。 李琴在楼道上的炉子里丢着木炭,绝大多数人家都是把楼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