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身侧经过,映得叶竹澜柔嫩的肌肤透明似的,干净的脸颊微微泛着光,长长的睫毛下清澈的眸子沉淀着一份压抑住的羞涩,感觉到秦安的目光,她下意识地撅着嘴,唇间便有些湿润。 比喻俗气了点,但秦安眼里的叶竹澜,就是和花儿一样,半开未开,在晨露间沾着点光线就璀璨得让人目眩。 “你也不怕羞,紧盯着那丢人的画看。”叶竹澜听着罗波夫在那讲述历史上一些名画家未成名前的故事,低着头,看着画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