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出去工作去吧。” “恩。” 罗思言僵硬的走去去,没看到里面吴超轮若有所思的眼神,以及淡淡的无奈。 回到自己租住的一室一厅里,罗思言重重的扑倒在沙发上,憋气,就是心里不服气的慌。创作本来就应该是天马行空的,本来就应该是思想的无限自由,什么都不懂得人,凭什么有权利对自己干涉呢,还投诉,小人行径! 手机的铃声很大,罗思言有些烦躁的接起来,硬生硬气的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