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忠忍不住问道。 “这些人只求财,这两位兄弟应该性命无虞!” 沈焕悄声回答了他的问题。 说话间,却听得一声磬响,鼓乐声大作,教众们开始招呼第二重幔帐内的信众开始行礼跪拜。 三人躲在人群中,没有跪下,只是蹲着——让自己不那么引人注目便是。 陈源不住地观察,却始终没有看到刚才那道青色的人影。 众人跪拜祝祷了一炷香的工夫。 四名粗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