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倒是觉得,不类父这一点,太子最是类父。”婧瑜模糊焦点。 “这话儿怎么说的?” “陛下可不就是那个最不类父之人?太子不类陛下,跟当初陛下不类先帝,不是一样的吗?”你以为你就类父啦?你爹可比你平和多了,你个败家子把好几辈子攒的家底都败活光了,才最不类父呢! “你呀,惯会强词夺理。总能找到理由帮着他狡辩。” 刘彻没有再说什么,如果真到了要废太子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