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怪我,之后还带着我去大医院看病,在县医院的医生说我只能摘除子宫之后我父亲和娘亲都说他们是在胡说让我不要信,说要带我去省城的大医院再做检查。” 杜鹃说着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拿着手帕擦了擦眼角才继续道:“可是我家里也并不富裕啊。” “为了给我治病买药已经花了不少钱,要是再继续去省城怎么可能负担的起,我还有一个在读高一的弟弟,我不可以那么自私的。” 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