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跳着风骚至极的舞蹈,在莺歌燕语的柔声诱惑间迷失真实的自我,找不到方向的晕头转向,极其的呕吐难受,却就是得撑着残花败柳的破烂身体在烈火中体验成为灰烬的痛苦。 切茜娅和昔拉坐在吧台的角落里,密切的关注着放飞自我的人群中,那个醒目的目标。 接着,切茜娅端起一杯血腥玛丽,虽然有些不适宜它怪异的味道,但还是忍着抿了一小口。 “她就是酒玫瑰?不怎么样啊!” “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