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生辰我都不知道自己生辰是什么时候?那个秦芷芙每次都骂我,和方樱一样,是不是好看的姑娘都这么吓人?”徐檀蹲在湖边,一边碎碎念一边抹眼泪。 用湖水洗去手臂上的血痕时还会疼得抽气。 莹莹月色下,映出女子白净小臂上一道道青痕,更可怖的是那些斑驳交错的旧伤。 宋寄雪刚想本着非礼勿视的想法回过头去,见到那些伤痕却止住了,难得愣住看了许久。 一个女子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