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儒修知书达理,重教条礼法,可如今来看,也不全是这样。 季绀香走着走着,袖子突然被人从后扯了一下。 “做什么?”她的语气比之前要冷硬许多。 云遗善扯着她的袖子一角,手指轻轻滑过去,捉住她的手指。 季绀香扯回手,叹了口气,说道:“云止,你们玉衡书院不是重礼数,就只教会了你这些吗?不要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了。” “为何不可?” 云遗善微微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