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呀……” 阮盛丰听罢,一掌就把郁桓推倒在地上,怒斥道:“既然是你提出的解除婚籍,为什么这雷你不来遭!让我儿子去遭?!” 郁桓猝不及防地被推倒,半个身子都倒进了泥土里,暴雨从头顶落了下来,浸湿了他的墨发白衣,永远不染纤尘的白衣此刻已经落满雨水泥垢,看起来分外狼狈。 他用手撑在地上,手心被一块儿碎石刺破,鲜血汩汩地流了下来,他却像是毫无知觉似的,只是抬头看着阮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