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就要准备开始写。以前又不是没站着记过东西,当年升国旗赶备课本,多少老师都干过站国旗台下补笔记的事情。 徐听眠目光深沉地看了她一眼,已经完全没有必要控制他内心最真实的情绪,腰身往黑色的椅子靠背上一倚,懒洋洋抱着胳膊, 语气丝毫不掩盖嘲讽, “你面前的沙发都是摆设么?” “纪同学。” “纪同学”这三个字,他咬的异常缓慢、清晰,仿佛在故意加重,好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