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状态,本来就要比普通人考研还要困难。 况且那个时候,她还代着四个班的课。 徐听眠皱着眉,冷声让她放手。 纪柠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眼泪,再次哗啦哗啦滚了出来,几乎是哀求道, “我再也不敢了徐教授,求求你,” “不要让我退学,好不好……” “求求了,您的文献我今晚熬夜也给您翻译完,绝对保证会让您满意。” 人在被逼急了,真的是什么鬼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