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衣服接连一件衣服地给她穿好。 外面在下雪,徐教授背着纪柠,站在酒店门口打车。这里的出租车非常贵,酒店也不跟国内似的,有专门送程的服务。 但没办法,纪柠烧的厉害,甚至趴在徐听眠的肩膀上,都开始说胡话。 “呐,徐听眠啊。”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 “是我什么?”徐教授打到了计程车,跟司机用标准的日语说明白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