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党都不觉得浪费时间,你一个工具党,都没有脸大、烧喉咙的忧伤,居然还想戒掉……” “……” 小妹妹不再说话。 纪柠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夜已深,窗帘被风吹动,她已经在这里住了接近两个月了,来的时候是三月份,现在外面的柳树早已经褪去青涩,换上翠绿的衣裳。 连晚风都是温热的。 好半天,纪柠以为那个小妹妹已经睡着,吐过后的人电解质多多少少都会有点点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