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争辩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田仲玉那伤实实在在,至于“偷窃财物”一说,他信口胡诌,她们也无从反驳。毕竟,没做过的事情要怎么证明? 归根结底,这事是由京兆府尹判别,他摆明了要袒护妻弟,如今说再多也没用。 云乔注定是要走这么一趟,躲不过去的。 元锳攥着云乔的手,闷声道:“既是如此,那我陪你过去。” “怎么,你要去牢中陪她?”那官差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