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醒,强撑着端了那米汤,小口抿着。明明只是清汤寡水,但吞咽的时候还是会觉着艰难,仿佛嗓子里堵了什么似的。 “云丫头,听我一句劝,同田仲玉服个软吧。你还这样年轻,总不能真把小命陪在这里……” 云乔艰难地咽下最后一口,靠着木栏,有气无力地开口:“栗姑,我是不是还没同你讲过,我那夫婿?” 牢中无趣,几日下来,两人断断续续地聊了不少,也都知道了彼此被关押进来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