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因嫌苦便不愿喝药的孩童,只是她自觉没灾没病,从头到脚都好好的,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要受这个罪。 在宫人的催促之下,云乔硬着头皮灌了下去。 可巧,她才喝完药便见着难得白日里过来一回的裴承思,没忍住抱怨道:“我就不能不喝药吗?” “不要任性,”裴承思不疾不徐道,“良药苦口利于病,这也是为了给你调理身体。” “可我又没病,”云乔卷起衣袖给他看自己的手腕,“你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