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培风是第二回问出这样的话。 上一回,他给温荼看了自己伤痕累累的手臂,把温荼逼走,这回说出口的,依旧是无情的话语。 也许是因为他已经预料到了温荼接下来会做出的选择,甚至他说出口后,还有隐隐的解脱。在温荼沉默时,他也开始分神去关心其他。 陆培风垂眸看着大理石餐桌上纹理,仔细观摩它毫无规律的花纹。 他想起了陆母去世的那一天。 从15岁的那个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