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落白不会骗她,也不会骗其他人。他以前过得那么痛苦的时候,尚且优雅从容,现在已经找到解脱的办法,又怎么会去做自己讨厌的事。 “许落白。”晏声声轻轻喊他的名字,这也是她第一次直接叫他的名字。 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名字,从她嘴里叫出来,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味道。心口像有蚂蚁爬过,有轻轻浅浅的痒蔓延开来,绵长不绝。许落白喉结滚了滚,无比认真地回应:“嗯,我在。” “听你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