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一场,待到那时,自然有他好受的。” 甄后听完曹植的话,点了点头,疑声说道“你为他写的符诏……” “无碍。” 曹植蛮不在乎,说道“我的笔墨,我最清楚,以假乱真的手段骗不过我,何况我在那一份假符诏上面本就有些手脚,无论他用多少的手法掩饰,我一眼就能认出来,何况我们的符诏是乞加封文书,玉帝赐下来的才是加封文书,一个假的文书,根本不可能让玉帝赐下真文书。” 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