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抹他衣服上了。 还不能说,一说哭得更厉害。 梁诗眨眨眼睛。 心情不好?安慰? 她这会儿心情还真就挺不错的,早就把什么糟心的事忘到了脑后。 不仅见到了他,还跟他住在同一个酒店,哪还有闲工夫去想什么逝去的友情。 不用想,梁诗都能猜到迟樱的用意。 她立即把自己开心的情绪收敛起来,轻声道:“哪有这么夸张,只是心里有一点点不舒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