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突然很好奇,傅斯冕是怎么做到,一边哄着自己和自己睡,一边拿自己去和别人谈生意的。 他以为自己下贱到那个地步,心甘情愿把自己当货物去给他们傅家铺路? 周时轲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没问是什么。 他一点都不好奇。 除了转让自己的合同,还能有什么。 傅斯冕宣告了这段感情的死期,他一点都不期待。 悬在脖子上的那把铡刀,终于要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