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悄无声息地停了。 时隔数月,周时轲的声音第一次清晰地出现在耳边,竟然让人产生了一种身处梦境中的不真实感。 与以往的每声“哥”都不一样,周时轲如今的语气,轻佻,寡情,玩味,又意味深长。 他没说错,数月前的分开,的确是他最后一次满怀爱意与依赖地叫傅斯冕“哥”了。 “阿轲,”傅斯冕觉得自己嘴里苦涩的味道在泛滥,“我想见你。” “为什么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