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们被追杀,不停地逃亡。每天睡着之前我都在害怕,会不会明天就醒不来了。” “那个时候我就想着,不管历史是真是假,只要我能活下去,真不真相,根本无所谓。” 她笑了起来,笑得很好看,但也很悲伤:“于是我开始接受圣书里面说的一切,我开始自己给自己洗脑,告诉自己,汪尧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长年累月下来,我竟然也有了韵纹。” 白琅沉默地听着,虽然在这之前,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