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再次手脚麻利地动起来。 好在床单已经换掉,床褥整理一下就行。所以白琅在颠簸之中,倒是没怎么影响侍女的工作。但更多的是,侍女们看见,却不敢说。 也不能说。 在这里,她们还没有开口说话的权利。 没过多久,房间又恢复整洁。侍女们纷纷退出,留下藏在褥子里的白琅,和靠在一旁的岳歌妄。 岳歌妄现在虽然身上还很疼,但好歹有了血色。她忍住疼痛,慢吞吞地上床,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