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没了力,唐星锐手臂撑在膝盖上缓了几口气,继续重复高抬腿的动作,往上攀登。最后几步他几乎都是这样慢腾腾挪上去的。 “……到了。”一张嘴就是一口的雪沫子,冰凉凉的只望嗓子眼里灌。喉咙里泛起了铁锈味,唐星锐舔了下干裂的嘴唇,一阵刺痛。 按照这种消耗量,他们一上午应该喝完三壶水,但是实际上,连一壶水都没有喝完。不但如此,随着汗液的蒸发,身体更冷,四肢冰凉,手指僵硬到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