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建人叹了口气,好像自从这个后辈来了之后,他就多了一堆分外的事,现在居然还要在这里监督这个薛定谔的未成年今晚喝不喝酒。 然而此时的他根本想不到,他来了跟没来没有一点区别。 因为居山晴树的酒量,烂的几乎约等于没有。 七海建人感觉头开始疼了。 但显然另一边聚在一起的同事们并不会在意他是否头疼,七海建人艰难拨开那些围着他吵吵闹闹的同事,把居山晴树从人群中心捞了